封国生:养老护理医疗结合是养老产业方向
北京市医院管理局局长封国生参加“养老困境与银发经济”分论坛讨论。
以下为封国生发言实录:
封国生:老龄化问题备受关注,世界范围内已经有文献介绍有60多个国家进入到老年社会。这种老年社会老龄化现象出现主要有这样几个因素。一个医疗水平的提升使人均寿命提升。第二个就是社会进步与发展。第三个和人口政策有关系。我们国家随着我们社会进步,医疗水平提升,以及我们人口政策,我们现在已经提前了好多年进入了老年化这样一个时代。面对这个时代我们要认真研究如何解决老龄化给我们社会家庭今后一系列的问题如何去面对去解决?这是一个我们非常重要的社会现实问题。我们一方面解决社会的保障问题,这种保障包括就业的制度、养老金制度等等。另一方面我们要认真研究解决养老的现实问题。刚才有的学者已经介绍了养老我们国家有一些传统的特点就是大部分是居家养老,但是由于我们国家老龄化社会的一个特点和现象,今后这种居家养老可能面临一定困难,因为子女都是独生子女,这样的家庭负担养老很困难的。第二社区集中养老,第三种形式就是集中养老。今后可能这种居家养老的形式越来越受到一定的影响,我们当前人口特点所以社区养老以及集中养老恐怕在今后会受到高度的重视,或者是将是今后的一个发展方向。养老包括养老院的建设应该说它也是公共服务的问题,也是当前最大的民生问题。
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有政府的投入,但是同时也需要我们社会各个方面社会力量的介入。从现在养老来看政府投入还不多,现在有一些统计,有三成是我们政府投入的,很多还是由我们社会资本进入到这个领域当中来。我觉得进入到这个领域当中来是很有前瞻性也是很有前途的。我呼吁我们今后在政府方面应该多给予社会资本进入养老领域里面多给一些政策的支持。不管是采取社会资本进入到这个里面来,提供一个什么样的服务,我认为这都是一个民生问题,也是一个解决社会上重要养老这样一个重大问题。因此,在土地政策、税收以及一些人才的支持等等其他方面的政策准入都应该给予特殊政策,使我们养老的机构能够迅速的建立和发展起来。
我们知道老人尤其是年龄大的老人他往往伴随着一些慢性疾病的出现,有的需要终身的进行护理,所以养老机构离不开医疗机构,这种医养结合的模式也是我们现在发展的方向。另外我觉得养老机构也应该和这种现在我们正在倡导也正在推荐坚决护理院,应该和它紧密结合在一起,和社区的医疗机构紧密结合在一起,作为我们大型医疗机构就要为养老医疗机构,护理院、社区养老院服务方面提供绿色通道。比如说我们养老院和护理院以及社区医疗中心到底采取一个什么模式,什么结构发展?这个问题值得我们深入进行研究和探讨来研究这个问题。总之我觉得养老、护理、医疗有机结合将是我们今后养老服务方面一个重要方向。谢谢!
李红兵:医养结合是养老产业必然之举
北京市民政局副局长李红兵参加“养老困境与银发经济”分论坛讨论。
以下为李红兵发言实录:
主持人:我们注意到北京市是第一个推出了养老设施专项规划的地区,成型是最早的,后面我看其他一些城市也在跟着走,李局长在养老机构方面有非常多的理论和时政研究,请他跟我们谈谈。
李红兵:很高兴跟各位我们进行这样一个讨论。我希望直接切入主题,我们前面几位嘉宾也谈到这样一个问题,困境,对困境认识,这是很重要话题,我从这先说两句,我头脑有四个数字,一个叫做一万天,现在开始大约有一万天是咱们北京从我们现在五个人里面有一位老人,我们把它叫做四人抬一个轿子,老人坐在轿子里逐渐演变三个人抬一个人,我们目标不希望两个人抬担架老人在上面。第二就是“百年大计”。比如说一万天之后持续高的平台期,百年之久我们都处在老龄化的时间,因此我们现在所做出的努力必须是重唱记忆、百年大计,所有的快、焦急、焦虑不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应该是焦急,急是加快,又要只争朝夕,又要我们确确实实的百年大计。这次不论是国务院35号文还是北市出加快养老服务业的夜间,第一次从顶层设计的角度提出来是什么?从业态角度提出来的,希望真正培育扶持一个新业态的生成。就像这次三中全会提出来的强调市场经济,市场在分配资源当中我们决定性的作用这个角度,应该讲它充分表达了这样一个角度。北京从去年下半年已经开始着手这块调研当时我们提出来《养老的社会化和产业化的若干意见》,后来觉得这两个化引起相对大家不理解,后来我们提出养老服务业,后来从民政部、从国家发改委从国务院起草意见的时候,考虑当时北京提出这样的一个角度,因此咱们北京的意见基本上跟国务院意见同步起草的。
这里面我们为什么要用业态的角度?就是我们确实想到我们不是管低端,也不是管高端问题,低端是政府自身兜底责任必须做具体化的事。高端我们现在很多房地产在转型当中经常会找到我们找到区县会提出来我要做高端的养老,但是它就像昨天咱们登月亮飞船一样可能都要有一个刹车,刹住做养老的思维做房产,刹住做房子的思维做服务。我们做新兴服务业名字叫做养老,必须看到真正是老人,要懂得老人,我家庭有两个90多岁的老人,我无论用康复扶具,还是医养结合,还是我们把物联技术应用到这来我在家里两位老人身上做实验,因为是人,所以体验出思维惯性和心里对思想的影响是非常复杂需求显现状态。潜在需求有没有?这样有没有能不能满足这样的需求?最后实现有限需求?这是我们作为银发经济必须认真面对的,所以经济必须面对具体的对象,必须在这个具体对象的确实需求当中去考虑我们市场细分,这是我们最初起草最基本的考虑。
怎么松绑的问题?医养结合是必然之举,这个当中有自然约束我们的这种形态。比如说养老机构里面如何能够有更多的医疗机构在里面,刚才说护理院,包括我们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我们一级和二级的医院如何提供更多的养老服务,这本身就是我跟封局不断努力的结果。这个结果当中作为原来我们职能划分当中两个相对平行的职能部门我们必须紧紧捆绑在一起,来从我们视角考虑一个问题老人医疗养老的问题。还不仅仅是这个问题,因为封局管医院的那条体系,我们大家都有一个从文字上大家理解差异居家养老从内涵来讲区别于家庭养老或者家族养老。居家养老不是说就是我们在家社会上有一个反馈就是当让我们居家养老你社会、政府不管我们了,居家养老核心就是家中享受相对完善的社会养老服务体系,从方方面面给你提供支撑问题。无论是柏总还是卢总他们做的努力是把这样服务进入到家庭当中,使在家能享受各种各样科技康复辅具的,也包括我们吃饭,老年餐饮,我们洗浴等等一系列东西通过这些实现,这些实现面临一个我们是分散但是最庞大的群体,我跟房地产老总呼吁,当这种转型的时候一定要把我们视野从我们原来头脑的中端转入这样一个深海,我们把高端和低端去掉也有280万的老年人,这些老年人是多么大的深海,是蓝海,这个需要我们做,但是里面限制性的条件很多。咱们还回到一的问题,把护理康复想上门服务他面临难点是什么?难点是他有可能叫做非法行医,如果护理康复当中他离开了他职业地点,他职业资格和职业地点不符就面临非法行医,这个有医师法的要求,我们尝试多点行医,最终目标是自由执医,我们通过一种方法做这个东西的化解,我们所有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我们所有全科医生和每个家庭建立服务协议建立服务的关系,以此化解原来政策当中的问题,我认为的困境更多是因为我们不适应现有我们现在需求,一步一步化解,从我内心觉得是积极的。养老事业提到关于老年人退休这样的问题,我从来认为在我们这样当中我们老年人的划分只不过是我们一个划分而已,我们仔细看一看现在退休的从55开到70这之间我们很多我们自己家里的人,包括我们见到所谓的老年人他们比我们朝气蓬勃比我们充满活力,人家还有自己可以决定的很多事项,他们是人生的第二春,我们说六十而立,我想它里面有很多资源和潜能我们还没有确实挖掘出来,从北京设计当中我们,我们从养老机构考虑当中我们也这样考虑认为,很多同事跟我考虑北京建十二万张还是十六万张床位,到底多了还是少了?这个东西部是简单来看,一定是和我们给居家和社区提供的社会服务体系完善程度结合在一起,当你体系不完善的时候一定大家就往机构里想,当这个机构完善你请他出来他都不一定马上出来。机构应该服务失能半失能和特殊老人,而不是所有老人都直接到机构获取养老服务。因此机构建设成什么,它应该针对刚性需求解决它特有的问题。养老社区谈不上是机构,但是它要解决可能在特殊领域解决老年人另外一个刚性需求,就是精神上刚性需求,恢复他真正的交往和需求。这些政策我们变成实招我坚信这个事一定能够解决。